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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要参加满月宴?

临近30岁的恋爱告急!扑通扑通的爱情从天而降!什么!?我的天花板会掉帅哥?!! 

南川卫视《森临星境》不定时更新


29岁林北星x17岁张万森

*第一人称视角(林北星)



我叫林北星,今年29岁。出生于普通家庭,有个哥哥。在南川动物园上班,一年前被相恋八年的男友抛弃后戏剧般发现了他的新娘是自己闺蜜——韩藤藤,接连遭遇打击至今未婚未恋爱,为此,我家里人没少操心。


比如——。


“那林小姐对于我家的要求有什么想法吗?我的家庭相对传统,希望将来结婚之后你能在家相夫教子,工作方面能放一放就放一放。”


新式ins极简风的咖啡店坐落在海边,蔚蓝色的海无边无垠,海面在阳光明媚照耀下散发出闪烁的光,像星星一般。空调合适,但伴随着眼前这位衣冠楚楚的人才,我居然觉得有点冷。低头看着玻璃杯壁上的凝露慢慢滑落沾湿了黑色的垫子。如果没有这一场相亲,我想我大概会闻着浓郁的咖啡香,吃着阿华田麦芽蛋糕,在这家店坐上一天。


“林小姐,你考虑得怎么样?”对方正催促着。


终究是躲不过一劫,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位戴着眼镜时不时把下滑的眼镜往上推,坐姿豪横,身穿白衬衫黑西裤,三句不离本行的经验丰富的“成功人士”。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还是没忍住在他句句打压下皱眉黑脸。


“你的优秀我看见了,我妈那边我会解释,麻烦你和你妈说咱俩不合适,感谢您的配合。”


“诶你什么意思,我出来见你是给阿姨面子,你还嫌弃我了?听说你之前有个谈了很久的男朋友?这样的脾气怪不得人家半路跑了。”


我看着男人那得了台阶不饶人的模样,真想把咖啡泼到他脸上,但与生俱来的教养并不允许我这么做。在我回神后看见那满面咖啡渍后的男人,我果断的收回了这句话。


“积点口德吧您,小人患无妻,活该小心一辈子打光棍!”


这一动静惹来店里所有人的瞩目,只觉得再不走上同城抖音热门的机会大大提升后,立马把渔夫帽扣脑袋后匆匆离去,街境不断后退,人流不断从身旁两侧经过,一直到被烈日灼灼,晒得满头大汗后才慢慢停下来喘口气。


“白瞎了我精心化的妆。”咬牙切齿小声嘀咕。


怒火燃尽后内心感觉空荡荡的像少了点什么,我伫立在路边看前车水马龙,突然有点悲从中来。这一种无力的感觉,不仅仅是情感上的问题,更是一种迷茫。失去一直以为被视为主心骨的爱情后自己的过去好像都被格式化了,我叹气,展宇和韩藤藤牵着手在我面前坦白关系那一幕再次映入眼帘。


呸!晦气!


我摇了摇头,恶狠狠的呸了一声。恰在此时,包包里的电话响起,拿出来一看手机屏幕上大写着三字——韩藤藤,唇抿成线,心情顿时冷了下来。


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。


“北星,这么久了你还不愿意祝福我和展宇吗?我真的很需要你这位朋友,这一次孩子的满月宴你也来好不好,你可是孩子唯一的干妈啊。”


韩藤藤矫揉造作的口吻夹杂着身后那把自己听了近十年的嗓音,风很大,吹得我眼睛干涩,还好身上的燥热消退了许多。


“我去干嘛啊,到时候给你发个红包不就行?再说了,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。”

“诶?我说了什么重话么,你哭什么啊?”

“行了展宇,管好你老婆吧。”


利索地把电话挂了后顺便把电话拉入黑名单,什么人啊还走这古早绿茶路线。秀眉皱起低声吐槽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我看着老妈的来电显示,心想着估计打来也是兴师问罪,可此时此刻我偏偏不想听。


电话响了许久,紧接着是微信轰炸,看着语音转译的文字无非就是说刚才相亲怎么泼别人咖啡之类的,害得她不知道怎么跟她单位同事解释吧啦吧啦吧啦。实在没心思去搞,敷衍的回了句三观不合就把手机关机。


南川夏日入夜渐微凉,我提着半打啤酒和鸭脖,踩着磨脚的高跟慢悠悠地往自己租的屋子回去。半年前因为顶不住父母的热切关爱,美其名曰想有更加充裕的时间上班而搬到市区的居民楼里,一居一室,对于单身的自己刚刚好,楼下不远处又有些小食烧烤店,整体来说衣食住行都挺方便的。虽然老妈不太舍得,但还是第一个支持我做出这个选择。


新家在A栋11楼的02单位,推开门有个小玄关,放了个鞋柜,过了玄关就是厨房和浴室,再走两步就是客厅,装修风格偏木质暖色调,一看就是女孩住的。沙发贴墙,墙后是房间,而沙发对面是电视机,电视与沙发之间有张小茶几,平日吃饭的地方就在这儿。


到家第一时间把磨脚的高跟踢开一旁后,把吃的喝的都放在茶几上,洗脸卸妆后换了身居家服,径直走到沙发一屁股墩的坐了上去。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,不太得劲儿,于是我把手后探摸摸背一捏,另一只手往袖子里扯动,一件贴身衣服随着抛物线扔到阳台的洗衣小篮里。


一切准备就绪,电视也在播放最近大热的《梦华录》,啃着鸭脖,啤酒麦苦填了味觉。这就是我一天里最放松的时刻。茶几上被捏扁的空罐子渐多,垃圾桶也开始半满,脸颊滚烫醉意已经上了头,只是我的眼睛还倔强的瞪大盯着屏幕。拜托,俊男美人谈恋爱多好看啊!


只是当自己看到女主进京被旧日未婚夫婿污蔑,被受贿的官员当街差点扒了衣服时,突然心酸,一撇嘴鼻尖泛酸借醉高嚎。


“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

与这句同时响起的是房间里的巨响,这一动静让我顿时安静下来,酒醒三分。不会是进贼了吧?突然有点害怕的我把仍在播放的电视剧暂停了下来,定坐在原位竖起耳朵细听,过了好久,房里都没有任何的声响。


深吸一口气,去阳台拿起趁手的晾衣架,脚步放轻慢慢挪去房间门口,耳贴木门听测清况紧接着猛的推开门,灯光随之亮起,所看见的却不像是小偷反而是一个身穿南川校服,浑身湿透的男孩正躺在床上,毫无动静的。


这、这谁啊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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